,也是个商人而已,古有士农工商,现在就算世道变了,钱也越不过权去。”

他漫不经心的‘啧’了一声,有些无趣道:“说不定他知道我看上了他的女人,还要为了讨好我们家,主动把人送到我床上求着我上呢。”

这种事,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,那些个个自诩有钱人,走到哪都被人奉为座上宾,到了他面前,还不是点头哈腰,乖得像条狗。

“方少牛逼。”

……

医院。

薄荆舟和沈晚瓷到的时候,江雅竹已经被送去了急诊检查室。

薄荣轩就站在门口,眉头揪成了一团:“找到了吗?”

“暂时还没有,对方早有准备,提前就踩过点了,哪里是监控死角,哪里监控坏了,都摸得一清二楚,需要时间去慢慢排查。”

“……”薄荣轩无意识的搓了下手指,这是他想抽烟时惯有的动作,“你觉得如果真的是他,他想做什么?”

走了二十多年,归来时都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了,难道还想争公司控制权?

薄荆舟看了眼急诊室里忙碌的身影,没说话,他有点头痛,但又不能被人看出来,光是强忍着就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,暂时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想背后的人到底怀着什么目的。

沈晚瓷见他从到医院后,就半闭着眼睛靠着墙,问道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
“恩,”他承认的利落,在沈晚瓷皱眉要继续发问时,一把抱住了她:“有点累,今天好多会,好多应酬,你抱一下我,我就没那么难受了。”

他的下颚抵着她的肩,全身大半的重量猛的压了下来,沈晚瓷差点没托住他,幸好薄荆舟及时撤回了重量。

男人在她腰上掐了掐:“太瘦了,以后得多吃点补补。”

薄荣轩抬手捂住了眼睛。

半个小时后,江雅竹被从急诊室推出来,送进了普通病房:“病人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住院观察一晚,就可以出院了,但不能再受刺激了,家属一定要注意。”

江雅竹被送到病房,王大富也来了,先是和薄荣轩以及沈晚瓷打了声招呼,才对薄荆舟道:“薄总……”

薄荆舟随着他出了病房,在门口时,他脚步突然一个踉跄,身体一矮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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